“应该是某种特制的东西,你很少接触它,便没有感觉。”
秋老进房,乔烟拿来薄靳言惯常用的香水递给他,拧开瓶盖,清冷的香味飘在空中,乔烟闻了闻,那股恶心感消失,代替的却是浓浓的无力感,“好想睡觉……”
“乔烟!”
乔珊急的赶紧扶住她,秋老拧紧盖子,又极快的将她面上的湿毛巾换了个面,冰冷的感觉刺激的乔烟瞬间打了个激灵,愣愣的看着乔珊,“妈?”
“你这孩子,要吓死妈啊……”
乔珊吓的都哭了起来,抱着乔烟不肯松手,但手底下只摸到硌手的骨头,眼泪更是如泉涌,哭的不能自己,“这个怪病,把你都害成什么样了啊?妈都恨不得是自己得病!”
“瞎说什么呢,”乔烟替她抹干泪,强忍着涩意微笑,“有秋爷爷在,不会有事的。”
秋老已经在四处查看了,眉头紧锁,面色严肃的样看的乔珊心里更不好过,哭着将乔烟拉到门外,“你告诉妈,你是不是和薄靳言吵架了?”
“妈,他忙着呢,您别瞎想。”
“胡说,你的病是天大的事,他要是没有状况,不可能不跟你一起回来!”
“那,我要是说我跟他分手了,您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