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四方桌,只坐了一人,便是干饭的苍悯,他倒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厢,阮雁听了少女警告的话,当下脸色就十分难堪,本以为道了歉就能被尊重,却并不是如此。
大堂内陌生的不陌生的加起来也有近三十个人,却无一帮她说句公道话。
只见少女顾自走去一旁桌子坐下,阮雁的目光投到方才站在少女身后的男子身上,嘴边牵起一抹勉强又可怜的笑容,“越公子,对不起,是我惹了阿宁小姐不高兴,不是她的错,给你添麻烦了。”
越庭欲疏离冷淡的目光扫了扫面前的女子,她身上一袭浅蓝色苏绣锦衫,还是昨日君岁宁给她的,“入城后,你自找去处。”
阮雁大骇,“越公子,我一个女子独自在金陵城只怕是寸步难行。”
说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求救般地看向越庭欲。
只见他脸色慢慢染上不耐烦之色,阮雁便转头将目光投向坐视不理的梁危,声音软软道:“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