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郑牧监已经在排查了,这事有许仵作作证,兴许真的是被人下了毒。”
褚建文是不相信的,谁胆大包天敢在这马场里下毒,小命都不想要了吗?
他这风寒来的古怪,这两日都昏沉沉的。
“行了,明天一大早把郑德闵叫过来,我倒是要问问看,他是怎么管理这马场的,若是本将军的战马有损,他有几个项上人头能送与我!”
梁师爷听到这话点头,正要离开,忽的有人匆忙进来,“将军,不好了,马场那边出事了。”
梁师爷见状连忙问道:“莫不是又有战马中毒而死?”
“不是,马场的元监副着人来报,说郑德闵竟然谋害战马,被他们抓了个正着!”
这个答案让梁师爷浑身一颤,“怎么可能?”
他话音落下,就听到那砰的一声,原来是桌案竟是被褚建文一掌拍断,“这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来。”
那来报的人显然说不清楚。
梁师爷有些担心,“将军息怒,我过去看看,瞧瞧到底怎么回事,兴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误会?”褚建文冷声一笑,“这其中最好有什么误会。”
不然那郑德闵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照顾不好那些战马也就罢了,竟然还蓄意谋害。
他以为自己是什么,竟然敢拿他的战马动手脚。
梁师爷瞧着褚建文暴怒,连忙离开将军府往马场去。
这河套府真是鬼地方,都二月份了还在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