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刚见他们两个都这么说,自然立刻领着人往书房去。
“纪大人,先帝是什么时候私下赐给您的?您还记得么?”华世宜一边走一边问道。
“就在先帝驾崩的那一年,我替先帝挡了一剑,当时生命垂危,还好有一面护心镜护住心脉,才不至于丢下我的妻儿,后来先帝便亲自召见我与寝殿之内,将这柄剑赏赐给了我,这些年我也一直不敢拿出来,毕竟,太过招摇。”
“难道这剑是先帝随身之物?”
“是的,这种恩赐,很可能给全家招来祸患,我便一直将它存放于书房之内,绝对没有拿出来过。”纪天刚说着已经进了书房,将内侧的柜门打开,取出锦盒,锦盒打开后,一柄古朴的长剑便静静躺在里头。
“我们可以碰么?”华世宜问道。
卫卿已经直接伸手了,这剑有些沉,他在手上掂了掂,然后直接握住剑柄,抽出了剑身。
宝剑出鞘,森然寒意必现,并无任何奇特的地方,华世宜又在锦盒里上下摸索,纪天刚看出来了,问道:“难道两位是觉得,陛下这剑有问题么?”
“只是怀疑而已。”
卫卿仔细摸了摸剑柄,“纪大人是不是,从来不曾放在手中把玩过?”
纪天刚擦了擦汗,“这是先帝御赐,我哪敢放在手中把玩,这是对先帝的不敬。”
卫卿冷笑,估计先帝自己也没料到,选的这位纪天刚,真的连摸剑的勇气都没有,他手腕翻转,一个用力,已经将剑柄直接从剑身上拧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