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成气过后冷声道:“笑,笑什么?王铁军那小子早就完了,他坐过一天牢,这辈子都是劳改犯,他翻不了身了。”
“就是,他就是一个刑满释放犯,搁古代,他的头上得刺字,走到哪儿都是该死的贼配军。”
张二成骂道。
“你们?呜呜……”
大丫二丫气结之下,想到老儿被迫远走美国,这辈子只怕都见不到了,当下又气又悲,蹲在地上掩面哭了起来。
六婶一见骂道:“你们俩兄弟真不是东西,捧高踩低,她们家好的时候,你们厚着脸皮上杆子爬,现在倒了霉,你们就使劲往泥里踩,小心有报应。”
“六婶,王铁军坐牢就是报应。”
“就是,劳改犯的家我们可不敢踩,我们家猪圈都比他们家干净,怕脏了我们的脚。”
张家兄弟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们,你们能做个人吗?”六婶也被气得够呛。
这个时候,美国的王铁军等了一会儿,看到差不多二十五分钟了,忍不住又拨起了电话。
“喂?”响了五声后,电话通了。
“宏通叔,我爸到了吗?”他赶紧问道。
“没呢,你现在倒是急了,这几个月干嘛去了?”刘宏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