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挺好的。一笑左边旯还有个小酒窝呢。”“姐,你是不喜欢人家了”,有几次三大嘻嘻,“滚一边去,小毛孩子懂个屁”,姐姐红了脸,扭身昂头走了,‘人说山西~好风光…’哼着歌。
哈哈两个大笑。
“可找到真神了”呵呵,星期天上午,找到他时,他正在基地后面家属站的稻场地上蹲马步,站桩。东边有棵树难得的好,虽然有些不直,但粗壮有力,显得其他的矮了半头似的,树蔓舒展,哗哗枝摆,太阳更好,柔柔的,有点风。他头上微微冒着些热气,穿身黑绒衣,两边带道,白球鞋。一旁还站个更瘦高一点的,“‘大龙’”,他介绍,那人点点头,手里握只“两节棍”,棍之间三个小环,叮铃铃转,响。手扶着腰、前后摆着的是“二虎”哥,他壮一些,也矮一些。俩人比刚子哥小几岁,前后脚来厂的子弟,二虎住别的基地。
他收拾东西。“师父说过,什么时候都别忘了基本功。”两个答应一声,骑车走了,虎哥还回头嘿嘿,挥挥手。
三人回了家,在基地最后一排。基地也不算大,两溜十几排平房,比较整齐。家属区东边,一溜大厂房,有几个门,传出“横横横”的车床声和叮叮咣咣的捶打声。他指指南面几间旧厂房,小声讲,“以前那儿造过枪炮呢。”又指指东南方向,远处有个高高的土坡,“‘红砖厂’在那,当年进厂,遍地芦苇,到处水坑,这附近区域地势最高,是块小岛,渔民老乡的划船在此歇脚打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