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觉得自己应该为此事道歉,但他的确占据着秦澈的身体。
这一刻,他才明白夙妧对夙枫的心境,不是愧疚,却因为自己没有愧疚而感到愧疚。
秦翊渊安慰道:“你不必介怀,皇兄在外游历多年,我们早就做好了他回不来的准备。”
“这话怎么说?”秦澈皱眉。
“你也看到了,皇帝最喜欢的就是大皇兄,除了大皇兄,别人在他眼中都是蟻蚁。这样一个拥有父爱拥有长子身份的人,怎么能不被人惦记?”
说起真正的秦澈,秦翊渊的记忆也并不深刻,他只记得这位皇兄潇洒恣意,也记得他对京城流露出的厌恶。
秦澈挑眉,对自己这个身体过去如何没有兴趣,反而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猜到我的身份的?”
“你的钱袋子。”秦翊渊瞥了一眼他的腰间,“那天我骗了你,我其实打开了你的钱袋,看见了龙息石,当时就猜到了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