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要是死在这战场上,家里那些没良心的小兔崽子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多嚎几声。”
络腮胡子已经开始有些脱力了,即使如此,他嘴里跟没个把门似的。
“你这张嘴,能不能一天到晚不要乱放屁,要死你一个人死在这儿,让你家那小兔崽子从早上嚎到晚上,我都没有问题,可别连累我家洛阳跟着一起鬼嚎。”
林北墨虽没有回头,但脸上还是下意识露出嫌弃的表情,像是后头的人能够看见一样。
“我说你这人有没有良心,咱俩在一起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要是真把命丢了,让你家娃娃跟着哭两声,怎么着了?”
“这话有本事你自己回去跟洛阳说,反正那娃娃也不听我的,指不定看你长得可爱,觉得你是个好人。”
一直高强度的战斗,让二人大脑都有些缺氧,嘴里说的话也开始不着边际起来。
纵然如此,手里的刀依旧在不停挥舞着,像是把这些动作全部都刻进了肌肉里,哪怕人倒下去了,胳膊还在不停挥舞。
“照你这么说,万一你把命丢这了,反正洛阳那娃娃也不听你的,到时候夫人带着娃娃改嫁,就你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