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蔚回忆小时候忍不住笑了笑，“后来，再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再不是小时候的阿秀妹妹了。”
凌暮晚没想到老镇国公还有那样一段经历，说出去谁信啊！
“祖母，您觉得老镇国公为人如何？”
“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莫家出事，我祖父和父亲兄长的尸首还是他偷偷给安葬的。”回忆起痛苦的往事，莫清蔚长叹了一口气。
凌暮晚愣了一下，她印象中的老镇国公和她祖母口中的人完全对不上号。
当初陈皇后出事，整个阁老府都受到牵连，老镇国公和陈家划清了界限，甚至让镇国公夫人和娘家断绝了关系。
有情有义？她是没看出来。
“祖母，我认识的老镇国公和您口中的一点都不同。”
“人是会变的。”莫清蔚思绪偏远，“如果我有机会回宁安城，定要去见见当初的老朋友。”
第1228章 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七月二十二晚，凌暮晚他们一行人到了禁城。
禁城外连守卫都没有，城门紧闭。隐约能听到里面有许多人在大喊。
凌暮晚推开车窗看到禁城周围似乎笼罩着一层黄色的雾气，就像污染严重的雾霾一样，她拿着帕子掩住口鼻。
“外面的空气不太好，大家把口罩戴上。”凌暮晚先给她祖母戴上了口罩。
“晚晚，直接走，别在这里停留。”莫清蔚在凌暮晚开窗的时候目光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