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鹿邑本能的收起情绪,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从容的状态。
再多的从容,再多的虚伪在面对一个人的时候,那都是徒劳的。总有人会让你轻易缴械投降。
江以修就站在她的宿舍门外,目光直直的落在鹿邑的身上,眼中没有指责,只有担心,慢慢的担心。鹿邑强忍了许久的委屈跟痛苦一下子崩溃决堤,跑了过去躲进他有力的臂弯痛哭出声。
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哭泣声压抑的回响。
江以修深呼吸一口气,摸摸她的脑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她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服大片,黏在胸膛的位置滚烫了那一颗为她跳动的心脏。
那天晚上,白染从绵妈的口中听说了鹿邑的事情,震惊并且痛苦。
回到宿舍疲惫的鹿邑已经睡着了,这一睡直接睡到了明天。她是直接从床上惊醒过来的,白染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她风风火火的洗漱换衣服然后下楼直奔绵妈的宿舍。
绵妈正在看比赛的视频,听到敲门声像是预料到了什么似的露出笑意。门外那个急忙忙的人,衣服纽扣都扣错了,绵妈看孩子一样的看她动手帮她整理好,拍了拍她的肩膀露出一个和缓的微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