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路易斯笑着说,他嘴里似蛇一样发出咝咝的声音。
“这不是一个实验。”他说道,“你把它当成一次实战演练。你全副武装地去了那儿。”
“管他呢。”
“这不是一个实验。这是一场死刑的处决。”
“你教我的。天平必须是平衡的,对吧?拯救一条性命意味着亏欠了一次死亡。凶手必须被杀死。”
“你在与那强大的力量做抗争,调皮的小姑娘。”
她突然站起来,破口大骂:“这也是你教我的!你……你这该死的、隐形的、不真实的、擅自闯入我大脑的蠢货!你总是在那儿,通过员工专用的门,当作你自己的地盘一样。你出现了,你悄声念叨着那些小小的神秘密码,你让你那‘控制精神虫’爬进我的耳朵。你强迫我做这些事情,现在你却说什么?我不应该?我把事情搞砸了?”她向他竖起了两根中指,中指,中指。她破口大骂:“是你让我把事情搞砸的!这就是我那该死的工作啊!”
突然,外面一阵敲门声。
贾斯的声音穿过门传来,“你没事吧?”
“滚开,贾斯。”
“你在对谁大呼小叫?”
“对着上帝!或者对你妈!离我远点儿!”
另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蒂文。他们的另一个室友。
“姑娘,这才一大清早的!你怎么就这么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