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望着仿佛放弃挣扎的解无忧,瞳仁打起了颤,“什么叫真正伤害过的是许意?”
解无忧没有回答。
……
这个时间,萧慎的确没在公司。
解重舟发烧又反复了,他接到白染电话的时候,人刚把粥粥放在了车里,自己和凌镜尘还没来得及上车。
立冬一过,寒流袭来,天气变化的总是令人招架不及。
白天天气那么好,今夜就寒风阵阵,连天气预报都变了变,后天大后天的多云转阴变成了雨夹雪转小雪。
挂断白染的电话,萧慎整了整身上短款外套的衣领,凝起眉峰,没有马上上车。
凌镜尘问他:“是突然有什么事?”
车内的粥粥没什么力气,就像霜打了的小茄子,蔫蔫儿的倒在了车座上靠着车内的抱枕。
萧慎看着孩子蜡黄的小脸,淡淡呼了口气,“白染的电话,说那个人……在她那儿。”
凌镜尘立马冷了神色,认真道:“那你去,孩子我带着去医院。”
在凌镜尘心里,萧慎重回金城就是为了和解无忧了却之前的因果恩怨,他自然希望萧慎抓住这个机会。
谁料,萧慎默了默,弯身坐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