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琪吃惊,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你老公啊?啥时候你把自己都嫁了?咋都没请客呢?我们都还不晓得呢。”
简单就道,“今天啊,这不是我跟我老公去县里民政局扯证么,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我们家坡上的树竟然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给偷了呢。”
宋先琪眼里闪过一抹不自在,“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谁敢偷你家的树啊?”
一旁的瘦高个儿见了,就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简单不接他的话,而是又问,“先琪爸,你今天卖树赚了不少钱吧?”
宋先琪就“哪里哪里”的含糊着,一双浑浊的老眼更是滴溜溜的在眼眶里打转,企图想个什么法子将这个“瘟神”给快点的支走,不然他就麻烦大了。
没错,此时的简单在他的眼里犹如“瘟神”无疑,看到她杵在这里他就心慌,毕竟自己做的事情不占理,所以他就希望她能早点走。
简单本就是在这堵他的,他又岂会如的了愿?
之间她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恶趣味的笑,“看先琪爸这笑容满面的样子,想必今天确实是赚了不少,怎么的,一棵碗口大的树能赚多少钱?一棵洗脸盆的树又能赚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