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小丫头也是气性大!
“后天就是女学的考试了,我这几日就免了她的请安。”
娇月点头,一本正经:“三姐姐一定会考上的。”
老夫人道:“这两个月一直都复习着,大概差不离吧!”
其实容月也是个傻妞儿,去年装病不肯去考,如若第一年考不过,第二年尚且可以再考,而她去年直接不去,推脱了,可是这就相当于多了补习的时间。
如若比旁人大还考不上,那么就更难看了。老夫人心里知晓,但是不知如何说才好,如若和孩子说又怕孩子压力大,若说跟他娘,呵呵了,她那个娘亲就是个混不吝,惯是拎不清。
王如梦这一住就是几个月,如此其实十分不好,但是与她明示暗示了几句,她竟是就仗着自己有孕不肯让人走,如此也是不着调。
不过虽然齐之州还是时常来看外甥和外甥女儿,但是因着府里管束严格,三房又不傻,王如梦倒是也寻不到什么机会。这样住了几个月,一点用处也无,可是那姑娘倒是个死心眼子,还是坚持想从这边想办法。
似乎自从上元节的礼物车之后,京城的姑娘家对齐之州更加趋之若鹜了一些。
老夫人每每想到这样的情况都觉得好笑,齐之州确实是对外甥外甥女儿好,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更有甚者可笑的不行,竟然还替齐之州心疼起钱来,好似那些钱等她们嫁给齐之州,马上就是她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