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瑶因贺氏称赞知微本有些不悦,听闻她提起这桩,微微红了脸,揪着帕子道:“从年前便开始准备了,早便准备妥了。娘,只是我心里还有些不安,上回在威国公府的事儿……娘也不说让落樱园的去建宁侯府赔礼道歉,若太夫人大寿那一日被刁难,咱们脸面上可都会很难看的。”
“你的目光怎就这样短浅!”贺氏蹙眉,有些不悦的训道:“如今咱们侯府是今非昔比,你仔细看看自那小子被封为大将军后,整日里多少人递帖子前来拜访你父亲。他立了功,陛下又偏爱,未来前程只怕不可估量,是从前门庭冷落可以比的吗?建宁侯府那于锦瑟被退了婚,多少人在看笑话,如今咱们侯府正是风光的时候,谁敢刁难一个看看!”
贺氏说着,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那建宁侯府的二公子不过在京畿卫谋了个六品差使,凭咱们侯府如今的风光,这亲事难不成还是咱们高攀了?只有旁人紧赶着来攀咱们的,若非这亲事人尽皆知,我还想再在各家多瞧瞧呢!”
李淑瑶被训的委屈的低下头,甘嬷嬷忙笑着打圆场:“老夫人都是为了姑娘的前途着想,只是当日提起咱们侯府,谁不是一副嫌弃的嘴脸,老夫人也是怕落樱园那一位连累姑娘找不到好婆家,这才早早定了建宁侯府,如今想来,倒确实是那建宁侯府高攀了咱们侯府呢!老奴听闻前不久建宁侯府一个远亲出了事,还是求了落樱园那一位才将人从五城兵马司的衙门底下放出来。姑娘日后遇见建宁侯府的人,便是那于锦瑟,也尽管大大方方的,自有人来巴结讨好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