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下来还得您多费心,我们得把这个沙龙晚会办好、办漂亮了。”阿方斯笑道:
“知识分子都是浪漫主义,他们喜欢超脱现实的东西,越是没有接触过法兰西的人,越是觉得法兰西好;
我们要做的,就是让这些人对法兰西产生更多的美好幻想,把它们描绘出来,让更多从没有接触法兰西的人,也对法兰西产生好感。”
“这可是个大工程啊!”费尔西眨了眨眼睛:“也许要经过一代人呢!”
“幸运的是,你我都很年轻,等他一代人、两代人都行嘛!”阿方斯哈哈大笑起来:“只要有足够多的人对我们有好感,还愁没人跟我们合作?”
“说的也是…一代人也挺快的…”费尔西眨了眨眼睛:“转眼之间,茹娜都要结婚了…”
“谁说不是?”阿方斯也哈哈大笑起来:“戴伦叔叔月底要去巴黎,正好跟西印度公司的舰队赶到一起,要不,你们就搭乘西印度公司的船?”
“这…我是没什么问题,就是…这船能开到巴黎那边?”费尔西嘿嘿一笑。
本来,戴伦他们随时都能去巴黎,阿方斯却故意安排好、让他们跟西印度公司的舰队同时出发,要说没点小阴谋,这谁也不信。
然而,巴黎远离海岸线,塞纳河还税卡密布、流域弯曲复杂,根本行不了大船;想把西印度公司的船开到巴黎去,那可比登天还难…
“船会去勒阿弗尔那边,去新大陆的代表团也会在那边上船。”阿方斯笑道:“正好王冠号要去布雷斯特,可以送你们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