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茗心问他:“这个容樱姑娘,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虽然对方影响不到她什么,可有些话听着也怪犯的。
穆连城仰面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过了片刻才道:“再看看吧,总要弄清楚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纪茗心哼了一声:“她打什么主意不是清清楚楚的事吗?”
很明显是在打穆连城的主意啊。
穆连城转头看她:“你不是说她有问题吗?不想知道她后面的人是谁?你刚刚故意刺激她,说要她嫁人的话,不就是想逼她一把吗?”
容樱名义上只是客居在王府的客人,断没有一直住下去的理,若是个男子,她这个年纪也该自己独立出去娶妻生子,顶门立户了。
可她是个女儿,所以嫁人势在必行。
哪一日纪茗心在王妃面前提一嘴,她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推脱。
难道她能说自己想给穆连城做妾?
且不说她有没有这个脸,穆连城也不会同意啊。
纪茗心有些累的往椅子里靠了靠,叹气道:“这些人怎么就没个消停呢?”
穆连城苦笑一声:“因为你嫁的人是我啊,定北王府就没有能消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