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敏和马如龙的意思很清楚,案件受到这么多媒体跟网民的关注,代表警方将要承受山一般的压力。
我无可奈何的说道:“那能怎么办?破案本就是我们的责任。就算没有关注,我们也要尽快把案情破了。”
说完,我让马如龙先离开,拿起工具叫上樊敏去化验室。
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在化验科那边没出消息之前,我还是要做些什么。
比如说将尸体拼凑成形,通过这种笨办法,查一查尸体残块是不是属于一个人的。
我跟樊敏都是从法医学院毕业,对于拼凑尸体并不陌生,也做过一些训练。
虽然这是我俩第一次面对真实的分尸案,但以往学到的经验,还是被我俩运用的如火纯青。
我从冰柜里取出死者尸体,慢慢解开袋子。
瞬间,包裹死者的裹尸袋里,流出大量的血迹,血迹很快被解剖台上的机器吸走。
大约十几分钟,一具少了脑袋的尸体出现在我和樊敏面前。
我仔细检查尸体断口处的痕迹,确认没有任何的误差。
“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我略显欣慰的笑了,尸体切口处平整契合,证明这些残块,是一具尸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