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熟悉油盐柴米,
我们懂得田园菜地,
但是,匪,匪匪匪,
匪是什么?
你们不是匪时,
匪可不就是我们穷苦兄弟?
(青年细二)
匪,匪,
你们不来我们平平静静,
如今,我们可不是犬跳鸡飞?
(挺二)
兄弟,他乡可不是已经有例,
为着同样的剿匪公路,
我们的乡邻供奉了田地,
卖尽了死力,
担黄泥,锄地皮,
一天到晚吞声又忍气。
到头,那监工的还是嫌七又怒八,
不管太阳火般烈,
也不管大家的死或活
轻意背上便被鞭起了长长的浪,
轻意大腿、脚跟便被枪头撞出了血;
直到愤怒逼得大家迸出了烈火,
一拥上前地夺下了枪,
四五个丘八
两条腿被打了个半折;
后来还开去了两三十个士兵,
在那里呼呼喝喝;
幸得有人到远乡去通了风,
来了一批人马,
当场斩杀了连副,
其他的丘八招了降,
两三十名没有一个曾漏网。
……从此,那一乡
大家干得轰轰烈烈,
从此,官军的足迹永远绝灭!
(青年炳三)
得呀,得呀,得呀得!
那些乌龟王八总得杀!
(声:)杀!杀!杀!
我们要活!
我们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