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千雁说的是真的，乌家人确实做得不对。
然而她是在乌家长大，从小顺风顺水，所有人对她都好，即便他们是因为她是个福星的原因，可她确实生活得不错。
“你这丫头在说什么。”黎娴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敛去脸上的那点不自在，这丫头怎么会知道当年的真相，是谁和她说的？不可能是灿灿，灿灿不知道这事。
当年根本没其他的知情者了。
“老太太，还要嘴硬吗？”千雁，眉头轻轻一挑，“再不老实，我可不捐骨髓救你孙子了。”
“当然，就算我捐了，你孙子接不接得住，那就不知道了。很可能我捐了也没用，我身边的人要么倒霉，要么没命，你们考虑清楚。”
原本还想指着千雁的其余人，都不敢再出声。本来信心满满的乌家人，这会儿也有些拿捏不住。听起来只要态度好点，她是愿意捐的，可乌旭要真的扛不住，岂不是还死得快？
“你们还要我捐的话，不过是骨髓而已，完全没有问题。”千雁说，“但你们得老实一些，别装成一副慈爱的样子，也别没事就指责我，以及现在承认了当年的事情，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