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安哲笔直的坐在床~上打坐。
他的面具丢在了一边的桌子上,绝美的面容上透着丝丝的痛苦,沁出细密的汗,眉头紧皱着,嘴巴紧抿着,脸色惨白。
他背上的衣裳敞开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触目惊心,被灼烧的体无完肤的背上冒着淡淡红紫色的烟气,渗出的灰白的血,仿佛是一片已经坏死的区域做出的最后的挣扎。
血很快被烟凝固,在伤口的表面结成了痂。
钟安哲慢慢的睁开眼睛,身体渐渐的放松了下来,深邃的眸中是坚定的颜色,如深海一般沉静,那撕裂腐~败的伤并不能在他的海上泛起一点涟漪。
这一次伤口发作的难以想象的严重,是那种站在江火身边,不管怎么隐藏都一定能被她察觉到的痛苦。
所有他很庆幸江火没有来找他。
面具旁边的包裹里,有可以让伤口好很多的药。就是之前他用七空草和散度草炼制出来的解药,但是他舍不得用。
因为深怕江火往后会有什么危险,这个药可以救她。
所以不惜自己忍受着痛苦,这一切都没有江火来的重要,包括自己的性命。
他披上衣裳,伤口在他的运功逼出坏血之后感觉好了许多,但是整个人消耗的内力和体力也很多,他的身形看着有些疲惫。
打开窗户,看着对面的樱落楼。
今天没有听到许多人点江火的名了,他心想江火是玩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