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低头揣摩了半天,却发现签上只刻有一个“春”字。
我不理解,抬头想问问他,可他却骤然消失不见。
在他的背后,我看见了一株失去生命的灌木上,又重新长出青青的苔藓……
……
次日,阳光钻入房间,悄悄揭开我眼皮。
奕朵正在洗手间悄声打电话,见我醒来后,将我洗好的衣服递给我,随后她也上楼去拿东西。
我俩各自收拾完后又在楼下餐厅碰面,她问我去哪,我说送我到滨海大道就行。
她很错愕几秒,问我真是有朋友跳海了吗?
我无语,感情她一直以为我开玩笑?我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后,她又问如果真跳了,我现在过去有何意义?
我说总得去看看吧,说不定还在海上漂着呢……
她看下时间,让我抓紧吃饭,十分钟后,我又坐上她的跑车,驶到滨海大道。
青岛的天好像总是这么明媚,尤其站在黄海边时,一眼好像能看到天涯海角,奕朵也被这风景所吸引,停好车后,跟我步行在海岸旁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