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憋的脸色通红,大口喘着气,却不忘扯墨生旭的衣服。
墨生旭见人彻底走了,转过身,脸上带着讥讽:“你没看错,那是你爹。”
吴氏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父亲身体虽然康健,却也六十有余,怎么会在外面养外室。
此刻,吴氏宁可相信父亲逛窑子,也不想承认父亲有外室。
墨生旭心里带着兴奋,他怎么把这事忘了。
玉娘在的时候,曾同他提起过,说隔壁的老爷年纪一大把,而且耳垂下有块红斑。
当时他就猜测是老安津伯,后来玉娘出事,大房被除族,他就把这件事忘了。
墨生旭摸着下巴阴笑,这件事利用好,他下半辈子就不愁了。
吴氏看到墨生旭的笑,浑身微颤:“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伯府把我当踏脚石,我要点好处理所应当,更何况,外面的是事实,并非我诬陷。”墨生旭说的大义凛然,仿佛为名除害般。
他转念一想,伯府现在是琰王的人,或许能再搭上琰王。
吴氏最了解墨生旭,贪得无厌,不思进取,只想不劳而获。他现在的样子就像阴沟里的老鼠,双眼放着贪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