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坐在一边,见他如此便问:“谢总,你不舒服吗?”
谢子鸣都懒得应她,微微侧了侧身子,看着她:“夏唯安,你看起来,和李逸知父子俩很熟啊?”
“李逸知?”夏唯安问,“是老伯的儿子吗?”
“你不知道他名字?”
夏唯安摇头:“我就见过他一次,今天是第二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老伯也没给她介绍他儿子的名字,她还真是不知道。
谢子鸣颇有些玩味地笑了起来:“你知道我认识他有多久了吗?”
这话题变得突如其来,夏唯安愣了一下,说:“不知道。”
“呵,三年。”谢子鸣说,“这三年里,我们一起吃过饭、泡过澡、打过球,但是这是我第一次上他家里来。”
夏唯安看着他,不明白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她看起来懵懵懂懂傻乎乎的,谢子鸣没忍不住,探手在她额间弹了弹,在她发作前又收回手。
“傻。”他骂她,骂完了又说,“反正现在我也走不了,就说说吧,你和他们父子俩是怎么搭上交情的。”提醒她,“仔细一点。”
谢子鸣虽然看起来懒洋洋的,不过夏唯安听得出他很重视,就真的仔仔细细,从头至尾把如何跟老伯认识,他发病,她又是怎么把他送去医院,然后他出院后就找她,给了她如何如何的方便让她一夜致富的事,重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