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眉头一蹙,反握住闻人长羽的手,瞧着他依旧着一袭单薄墨青衫,心中便一紧,认真训斥起来:“你瞧瞧你,如今身子骨不比从前,不耐寒也不知保暖些。”
若说似凡间老妈子般走至屏风后取来一件白色大氅,体贴地替他披上:“下次我再瞧见你折腾自己的身骨,我……定不饶你。”
闻人长羽眸中饱含深情,一句辩驳也没有,只顾紧紧盯着若说瞧,好似要将那丢失的两百多年都补回来。
若说被他瞧得脸蛋烧红:“我去生火。”遂找了个借口便溜了。
一出门便与文昌帝君撞了个满怀,瞧着文昌帝君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若说心中一紧,也不知他在这儿瞧了多久的好戏,狠狠剜了文昌帝君一眼便逃了。
哪知文昌帝君看热闹不嫌事大,嚷嚷着:“哟哟哟……”
若说心中真有一股冲动,欲将文昌帝君的嘴缝起来,看他还能如何说戏。
文昌帝君瞧够了好戏,拎着两坛子美酒入内观:“你与若说那丫头真是情意浓浓啊。”
瞥了一眼闻人长羽身上的大氅,文昌帝君垂眸未说出那句不合时宜的话。
如今正是享受当下的好日子呢,晦气的话不必说。
“这酒是我特意给若说的谢礼,”文昌帝君手搭在酒坛子上,“要不是六界尊主大会上若说替我说话,你怕是如今都见不到我了,那姽猷之地是仙人待的地方吗?风吹日晒的,我还是老老实实待在我的仙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