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就这样被公羊惊玉抛出,就连寒孝的目光也不由地闪了一下,那些手上没有令牌的人,早已红了眼,一个个高喊着令牌是他的,生怕晚一点令牌被人抢走。
当先冲到令牌前的是一名穿着黑色道袍的内门弟子,身材矮小,长着一张倒三角的脸, 一双细长的眼睛如见了油的老鼠,死死盯着还在半空中飞舞的令牌。
令牌是朝着寒孝这边扔过来的,所以那三角脸也是朝寒孝这边奔来,寒孝看到那人腿上贴了两张疾风符,想起了当年满山追兔子的情形。
寒孝恍了一下神,随即就明白公羊惊玉险恶的用心,她这是想利用人心的贪婪,将祸水引到他身上,让他与这群人相互争夺。
寒孝岂能让她如意,嘴角微微勾起,低喝一声,身形一晃,双脚拔地而起,忽然朝公羊惊玉奔来。
寒孝人未至,一股带着刺骨冷意的大风已朝公羊惊玉扑面而来。
公羊惊玉大吃一惊,显然没有料到寒孝竟然舍得那块令牌被别人抢走,如此懂得取舍的人,不免让她更加的凝重,右手摸到腰间,一把细长的剑从她腰间的玉带中被抽了出来。
长剑泛着一股冷光,那冷光似有股无形杀机,将周围的空气都引动的倒流起来,那向公羊惊玉扑来的大风,在那冷光的折射下,竟然倒卷回去,扑向了寒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