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阮文龙不约而同的笑出声,俨然一副小孩,头一次喝酒的样子。
白姗姗往嘴里扇气儿,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阮文龙马上问道:“姗姗,不至于吧!刀子烧虽然是烈酒,但没那么夸张。”
白姗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说道:“不是我夸张,是我嘴里长了口腔溃疡,酒精一杀,疼的要死。”
我理解口腔溃疡的疼痛,真是钻心的疼,所以白姗姗有这种反应也不难理解。
阮文龙安慰道:“一会儿我去给你买点水果,大概是这些日子,你精神紧绷,吃喝不规律。”
我点头附和道:“是啊!大师姐,都是为了我,水果我去买吧!龙哥,你歇歇,把钱给我就行了。”
阮文龙很诧异的看着我,问道:“怎么买水果也要问我要钱?”
我面色一囧,当即甩了甩脑袋,说道:“我没钱!”
阮文龙的表情更是惊讶,哭笑不得的说道:“嘿!你小子倒是挺理直气壮。”
我认真的点点头,说道:“那咋办?在村里基本用不到钱,我爷爷以前都是一块一块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