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临睡前,他也没说今晚要出去啊!难道是临时起意,去了哪里?见她睡了,没告诉她?
凌画站了一会儿,关上房门,想着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而她身边无人可用,自然也没有办法去找他,把周家的人喊醒问他行踪自然是不行的。
她只能又回了里屋。
屋中火炉里的炭火已经不剩多少了,她动手添了些,回到床上,被褥冰冷,她也冻脚,一个人躺下指定是冷的睡不着的。这时候正深夜,喊醒周家的下人要汤婆子,不是折腾人吗?显然是不太好。
她叹了口气,想着只能等他回来自己再睡了。
宴轻耳目好,在闭着眼睛直挺挺地躺了一个时辰渐渐才有了困意就快睡着时,隐约听到了隔壁房间有动静,有走动的声音,有开门又关门的声音,还有来回在地上走动的声音,他想着凌画半夜不睡觉,折腾什么呢。
他睡不着了,索性起身,推开房门,回了屋。
凌画正裹的严实坐在火炉边烤火,不,确切说是烤脚。
见他回来,凌画愣了一下,又见他没穿夜行衣,奇怪地问,“哥哥,你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