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肤色略微有些苍白,衬衣底下露出的绷带痕迹,还有手背上的留置针,甚至看不太出他受过重伤。
顾安安把保温桶放下,“你早就知道我要来了?”
孟枭把玩着手里面的玉扳指,冷笑了一声。
“不然呢?”
“我迟早是孟家的继承人,也是唯一的继承人。”
“至于,霍司霆不过是三房罢了,头顶上还有两房,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他要想一直稳稳坐在那个位置上,就得时刻防着背后两房的算计。”
“只要不是傻子,最后迟早都要向我低头认错,他当然不可能跟我下跪道歉,最后过来的除了你,还能有谁。”
孟枭的语气放肆,可是他却有放肆的资本,太子爷这个名头可不是随便吹出来的。
顾安安抿了抿唇说道:“不是他让我来的,是我听说你刁难他,自己过来的。”
“我不在乎过程,结果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