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二位主子所料,那名因饮酒不慎跌入护城河的狱卒,他的死亡的确有所古怪。”闻风道。
“那名狱卒死后第三日,家中曾遭遇过盗窃,据王府暗卫调查得知,乃是丢了一包来历不明的金子。除了那包金子之外,并无其他财务遗失,家中寡妻因说不清那包金子的来历,故而也不敢报官。”
“另外……”闻风迟疑地看向北堂黎。
接下来要说的是当初北堂黎暗中命他调查的事,像是为了验证白鹿茗的说法是否可信。
如今要当着王妃娘娘的面提起,总叫他有几分心虚。
“但说无妨。”
“是,娘娘曾经提过毒酒一事。被毒死的耗子,我们并没有找到,只不过,当真在那个狱卒的值房里,发现了一瓶未曾开封的毒酒。真凶能在狱卒休沐时杀人灭口,能够到他家中盗回收买他的金子,却是恐怕无法轻易进入地牢的值房中,将这瓶毒酒盗出,这才让我们有所发现。”
“我就是觉得他贼眉鼠眼的,不安好心。”白鹿茗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