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黑山听言,掀起眼皮瞥了他眼,“你媳妇去镇子上做啥去了?”
“她绣了三块帕子,拿镇子上去卖了。”殷三郎答。
殷黑山听言,脸上的阴郁略微好了下儿,“你当真不知道她究竟干什么去了?”
“便是卖绣工呀,咋这时还没有回来?”殷三郎说着端着空碗跑到门边,往两边瞧了瞧。
路人有行人,可没侯淑芳的影子。
“这是干什么去了?”殷三郎嘀咕着,“爷,要不我去镇子上找找吧?”
说着他看向同样坐树下的殷四郎,“还有四郎,四郎会功夫,四郎,你跟我一块去找吧?”
“不用找了,她回母家了。”殷黑山哼了声,将侯淑芳的举止讲了讲。
殷三郎听的瞠目结舌,手里的粗碗啪一声掉在地面上,碎成几瓣。
他出声,是说给他自己听,也是说给大家听,“不至于吧……”
“看起来你的心还没有瞎。”殷黑山听言,冷脸下命令说,“既然你也知她这事办的不对,那叫她在母家待着,你不许去找他。她要是敢再踏入这家门,我会将你们两个个一块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