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明明有很多机会都能单独相处,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从而一再的与机会失之交臂。邓栩栩挫败地捂着脑门,眼睁睁看着邢苛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辩论社的会议开了什么她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只顾着盘算自己的计划。
人是一种很奇特的生物,当你想着什么的时候,看出来的东西就会无限往那个方向靠近。邓栩栩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脑子有病,邢苛与上官茹月十分正常的互动她都会认为是刻意隐瞒,女人的第六感在这种时刻都会被发挥的淋漓尽致,准的连自己都害怕。
散会后,社员们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只剩邓栩栩、邢苛和上官茹月三人。邓栩栩装作在收拾东西的样子,其实只是在借机观察他们,时间拉的越长越好。他们自然不会起疑心,都非常专心的在复盘比赛,每当上官茹月的肢体即将不小心地碰到邢苛,邓栩栩都会战术性的掉笔或制造出响动,等到二人的目光转过来再配上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