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结婚可以不用西装革履我就趿着拖鞋穿着裤衩过场子,只要表哥杨能顺利出来做一个正常的不犯神经的人。
我妈再次跟我讲姥爷的故事,是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原因,我没有犯病,也没有主动要求,她竟自个儿主动跟我说,我想像不出这是哪个方面的不祥之兆,但故事本身我还是乐意去倾听,我妈表达的语句已经不拖泥带水,咯噔的地方也不多,较为流畅的向我叙述了故事的后半段。
铜钱从半空中滚到地下并没有停住,它模仿轮子的行走轨迹,趁姥爷开小差之际,咕噜跑了个没影,姥爷赶紧弯下身子寻找,掀开了床腿和五斗橱柜,依然不见铜钱的踪影,想用此方法决定是要大姥姥还是我姥姥,没想到老天不帮他这个忙。除了对既成事实的负罪感外,姥爷无计可施。
姥爷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游移不定,脑细胞每天大把大把坏死,眼看着秀发成枯草,厚发成秃毛,他多希望上天能助他一力告诉他该走向哪方。像姥爷这种男人,主见性不强,怕拣了黄爪丢了豆,如果不是政府强制性规定,竞争上岗制,他应该不会如此难心。大姥姥肯定怨恨于他,但表面上一直维持姥爷的尊严,她竭力侍候好姥爷,强忍着心中怒气,比丫环还服侍周到。事态的转变缘自大舅二舅一次不理智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