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秋道:“数月前我返家省亲路遇此处,本欲与众亲一晤,不料见到冯家已成一堆灰烬,一家四有更不知生死如何?本想你俩离冯家较近,当知原委,可到谷外却见雾锁云封,喊你二人又无回应,无法之下只得离去。”顿了一顿,又道:“此前情况甚是反常,却不知出是甚事?”
金银二使相互看了一眼,金使者正要说话,银使者却抢先指着金使者说道:“这事又得怪你!”
金使者将眼一瞪,气得胡须翘起老高,哼声道:“这又怎怪上我了!”
银使者道:“本就是怪你吗……”
楚天秋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将脸一沉,喝道:“你俩怎还争吵纠缠个不休,倒是出了甚事,快快说来。”因心里着急,见两人还再吵个不休,心里火起,只是强忍着没有发作罢了。
金银二使见到楚天秋真个生气了,心里一凛,不敢还吵。遂听银使者道:“这件事说来甚是简单,若论起来却是金老儿的不是。这话还得从数月前说起,那时我二人自主人离去之后,遵循华山老祖之戒,不度过最后一劫,绝不敢出谷。”
“这一日我二人正在谷里练功,忽都心血一动,好似有甚事发生一般,想起华山老祖之戒,我二人劫难当在近期应验。当时我二人谨慎防备,为恐有甚疏漏。当时金老儿便提意,将全谷封禁起来,我二人既不出谷,外人也绝进不来。若当时不听金老儿之言,主人恰巧赶来,双方会了面后,也不会有些次惊险了。”随又指着金使者说道:“你说,这难道不能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