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安排得非常完美,可贺亦寒却不甚赞同。
“你身体状况,不适合这么折腾。自己一个人住酒店也不安全。除了这里,没别的地方可去了吗?”
贺亦寒语气严肃。
他的职业摆在这里,我也不敢质疑。
加上刀口还没长合,行动确实不便。
所以听他说完,我认真地考虑了一下。
回我妈家?
齐姐在帮我妈看房子,我这么小腹平平的回去,刚进门就得被发现。
其他的房子,要么租出去了,要么久未打扫。
大概是看出我冥思苦想没有着落,贺亦寒又问,“你那个朋友呢?”
他说的应该是唐荔,毕竟他只见过我这么一个朋友。
“她去外地了,而且她家里还有别人,你也知道我这种情况……去别人家不好。”
我们这里的风俗认为,流产的人晦气,不能去别人家做客。
正是因为这个风俗,我才说自己霉运缠身。
然而,贺亦寒脸色沉郁地表示,“有什么不好的?”
我当他年纪小,不了解这个风俗,正要解释,却听他语气轻蔑地说道,“都是封建迷信。”
话是这么说,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唐荔的妈妈年纪比较大,很信这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