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aza”有一个狭长的吧台和两个位于吧台后面的卡座。我和军队并排坐在了吧台一端空着的椅子上。
“好久不见了呢。今天不值班吗?”老板右手拿着杯垫走过来。我第一次来这儿是和桐子一起。虽然当时我什么都没说,但老板似乎很快就知道了我是一名医生,在高台町的医院上班。小城里的消息就是传得如此迅速。自那以后,我在值班的时候也会时不时地来这儿喝几杯,还曾经在这里接到过护士打来的电话。
我点了杯兑水威士忌。军队还要开车,就点了啤酒。酒馆其实离他家很近,喝多了把车停在这边就行,但军队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把车开回家。酒馆入口附近有个大烤火炉,火焰把周围映照成一片红色。我喝下一口酒时,一个短发男人从吧台深处走了过来。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这样的装扮在这一带十分显眼。
“医生您好,之前承蒙您的关照。”男人以熟人的口吻向我打招呼,我却想不起来他是谁。正感到困惑时,他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元旦那天去世的金井棉被店老板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