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拱火道:“你们可以出去吵吗!把婆母气死你们就好受了?我没有偷情,偷情的是你们。我也没有弄坏吴道友的画。我是无辜的。错都是你们的。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翁氏早被沈江姩告知道内情,这时听见沈江姩义正言辞,心下有气却说不出口,看着儿子被沈江姩蒙蔽,她实在担心芸郎前途和安危。
尤氏发疯了一样冲过去要掐住沈江姩的脖子,“不是你毁了吴道友的画是谁?你没有偷情谁有!周芸贤,你为什么不休了她,为什么!你就这样爱她吗!”
沈江姩随手拿起桌上戒尺,抬手一戒尺打在尤氏的脸上,把人打的趔趄着撞在桌角上,额头磕出一条口子,出了满头的血。
“吴道友的画是谁毁的,玉龙是谁毁的,谁害芸郎停职的,你不知道吗?跟我在这发疯呢?”
尤氏被摔的头昏脑胀,登时噤若寒蝉,颤着嗓子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江姩面无表情,“你假装不知道。你心里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