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不想提,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管是周恩幼还是其他的几个孩子,我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不单纯的目的接近他们。”扁栀当初走的时候,没想过回来,周岁淮即便有新人,那那个新人也得对孩子好,否则她就是死了,都得从地底下爬上来。
“如果让我发现有人打着接触周岁淮的幌子,也跟孩子示好,别说带走孩子,周这个姓,我都不准备留。”
扁栀说完,淡淡的看了一眼周国涛,眼神颇具威势,叫周国涛当即愣住,打了个寒战。
她扭头就往家里走,回头关门的时候,周国涛还站在原地,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
扁栀习惯性的抬头往周岁淮的房间方向看,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落地窗前的周岁淮。
距离有点远,可扁栀依旧觉得,周岁淮的那道淡然的目光,越过了两家的院子,淡淡的看向了她。
因为这道目光,扁栀觉得,有必要跟周岁淮谈一下,在孩子这方面,她是不会妥协的。
还挺意外的,扁栀在微信上说了一声,周岁淮就过来了。
在院子里的凉亭里,依旧是那副松散的样子,懒懒散散的,没什么的低着头把玩手机。
对面的周国涛趴在窗户上看,脸上有忐忑。
说白了,儿子,他拿捏不住,现在,扁栀也拿捏不了了,周国涛觉得自己孤立无援,几个孩子是心头肉,他今天真的是嘴贱,没真想拿孩子给程玉玉做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