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去了,也就是在寅时的早朝。
那可太辛苦了。
“做错了什么事?”姜禾问。
内侍的头垂得更低,竟然不敢说了。
“你不说,本宫亲自去问陛下。”
“嗵”地一声,内侍叩头道:“昨晚上,赵师兄知道王后殿下往魏国送信,告诉了陛下,想要拦截。师父知道了这件事,气得不行,打了赵师兄三十皮鞭,几乎打死过去。师父说,若不是顾及这么多年的情谊,要把他活埋进乱葬岗。”
原来是出了这档子事。
那昨夜……
昨夜赵政的举动,竟然是生自己的气吗?
生气,又不肯问,于是要睡觉。
他的那些试探和隐忍,都是因为这个吗?
得睡一觉,确定自己没有变心?
真的……好傻。
不过那个姓赵的内侍也太可怜了。
等等,似乎还有谁也很可怜。
除了自己……
姜禾口中含着水,咽下去时有些慌,咳嗽了几声。
“殿下息怒,”内侍道,“赵师兄已经认错了。”
“不是这个,”姜禾的手往谏议殿的方向指了指,“那几位大臣,喝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