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浦倒是一脸迟疑,想着是不是真的赢了自家夫人太多银子了。
倒是桂姨奶奶笑着道:“你可是堂堂镇南侯夫人,区区十几两银子还会放在眼里?别说这十几两银子了,就是今日输了几百两银子,你也不会放在眼里的……”
另一位在桌上的妈妈听了这话,也跟着直笑,更是不会手下留情了。
打了一下午,不知不觉之中傅明月当真输了近一百两银子,吓的她直呼以后再也不敢来了。
回程的马车上,她和顾则淮说起这件事来,“……我时常见人打马吊,看起来也不是很难,怎么到了我这儿,就变得这么难了?每次我好不容易听牌了,她们好像能算到我胡什么似的……”
都说一孕傻三年,她可从来不信的。
顾则淮笑着道:“不过是百把两银子罢了,又不是什么大数目?输了就输了!”
语气中带着一股子宠溺。
傅明月撇撇嘴,没有说话,想着自己可不像是顾则淮那样财大气粗,要她输银子给桂姨奶奶,她愿意,输给别人,她可舍不得。
正月里的日子,还是过得很快的,傅明月早就不用给顾老夫人晨昏定省,可镇南侯府的亲戚还是有些的,还是要陪着去应酬——说是应酬,其实也就是陪着那些人说几句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那些人吹捧着她,渐渐的,傅明月倒是觉得没意思了,每次露个脸,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