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淅川知她话中有刺,一时间也来不及解释,只得道:“那你想怎么做?”
郁如烟道:“你既然来了,就去给我找一壶鸩酒来。”
虞淅川皱皱眉道:“那如果我要是没来,你打算怎么办?”
郁如烟笑道:“你怎么可能不来?你若还念旧情,定是会来;若是不念旧情,自然是怕我泄露你我二人的关系,为杀我灭口,也是会来的。我要杀阿失帖木儿,无论事成与否,都难逃一死,我若是死了,你也就没有危险了。所以你定会帮我。”
虞淅川叹道:“如烟,以你的聪明绝顶,怕是天下人都要被你算计了。”说罢,掀帐而去。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虞淅川就带着一个酒壶回来了。只见这酒壶壶身錾刻团窠式对鸟纹,壶盖与圈足錾刻缠枝卷草。腹部一侧焊接壶嘴,另一侧接焊弯成弧曲形的扁柄,柄处系一银链与錾金器盖相衔。
虞淅川道:“此酒壶分为两层,一层内为鸩酒,一层内为普通的酒,你给可汗倒酒时,将团窠鸟纹的翅膀扳起,便是无毒,若扳下,便是有毒。”
郁如烟接过酒壶笑笑道:“此物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虞淅川道:“此乃噶尔迪私下从民间搜集而来,进献给乌兰公主的,乌兰公主并不以此物为奇,便随手弃置一旁,因此可汗从未见过此物,你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