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把我解开,我自己抹。”
他低着头,半阖眸,语气平淡:“我帮你。”
“不要你帮,你现在给我解开,然后滚出去。”
裴歌挣了挣手,发现那玩意儿还真的就是越挣扎它就绑的越来越紧,到最后都勒着她的手腕了。
江雁声见状,也没说要给她松开。
心里羞愤万千,裴歌咬牙切齿地开口:“江雁声,你在找死吧。”
他压着她,裴歌动弹不得,饶是再表现得像一只会挠人的猫终究不过是纸糊的老虎,在他面前毫无一点威胁力。
他挑着眉看着她。
江雁声这人太可恶。
他用这种手段让她缴械,嘴角带着坏笑,那眼神看的裴歌恨不得拿把刀就地把他捅了。
裴歌闭着眼睛平复自己的呼吸,心里的感觉又是气又是奇怪。
偏偏江雁声看着,浓黑的眉微微蹙起,他淡淡地陈述:“刚刚的药好像白擦了,这样伤口好的慢,再擦一次……”
“江雁声,你敢!”她瞪着他,一双美目里映着他的影子,表情生动鲜活。
裴歌看着他低头拿着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手指。
他手掌挺大,手指修长,骨节也分明,能够很轻松地握着她的腰。
男人抿着唇,明明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可看在裴歌眼里她就是品出了一股其他的味道。
这短暂的失神,让她忘记自己还被绑着。
等他收拾完,还顺带帮她也擦了擦,裴歌这次并拢双腿死活也不让他碰了,江雁声努力了两下无果,倒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