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你知道什么叫回光返照么？”
顾之昂：“？？？”
顾之昂眼神中有些迷茫。
这种时候你跟我提回光返照，真的好么？
林意：“刚才。”
看起来很像是不行了之前最后的倔强。
顾之昂：“……”
顾之昂明白了林意的意思，挑了挑眉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嘴角噙着危险的笑意，然后用实际行动让林意知道了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回光返照”。
林意的意识很快就变得得七零八碎。
她没有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再说话，到了嘴边的声音全都变成了细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
蓦地，林意只觉得眼前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
顾之昂也终于停下了动作，紧紧的将林意抱在了怀里。
他动了动唇瓣，却最终没有说什么。
因为他此刻十分想告诉林意，他不恨了。
不恨自己生来是个被人设定好命运的机器人，也不恨将他创造出来的卡恩集团、郝怀、还有科研人员。
相反的。
他此刻心生感激。
感激他们将他创造了出来，让他遇到了林意。
也感激林蔓、感激苏琛、感激那些在灾难面前最美的逆行英雄，感谢这个世间的所有！
可是这些话他没有说，他只是用力的、更加用力的抱着林意，将所有的语言，都融入在了这个拥抱、融入进了这个疯狂的夜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