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乔乔眨眨眼，睫毛翻飞，慢慢地抬眼看他。
郁少琛对着她笑：“乔乔，你很可爱，也很优秀。但是，就想陈思思说的，我一无所有，不值得你喜欢。”
陈乔乔眼圈红了，摇摇头：“不是的……”
“你乖。”郁少琛扯了扯她的头发：“将来，找一个和你一样优秀，疼你，爱你的男朋友。我不是适合你的那个人，我只做你的树洞好了。”
陈乔乔吸吸鼻子，没说话。
郁少琛又说：“你忘了？你花钱雇我，我自然要做到让你满意。但其实，这不一定是真正的我。”
“可是你都没要钱。”陈乔乔小声说：“你很好，我知道的。”
“乔乔，你可以善良。但是，也要擦亮眼睛，好好分辨好人和坏人，知道吗？”
“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我不是坏人，可我也不是什么好人。”郁少琛收回手：“回去吧，如果你以后不想联系我，我们之前的约定可以不作数，你忘了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
“不。”陈乔乔连忙摇头：“我不会忘，你也不能出尔反尔，你说过，要做我的树洞。”
“好。”郁少琛抬手给她拦了一辆车：“走吧，乔乔，我们后会有期。”
陈乔乔被他扶着上了车。
车子越开越远，陈乔乔看见郁少琛站在那里，身影渐渐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