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毽子脸色变了,变得很吃惊,“你要走?”
“是的。”娇滴滴的女人又笑了,笑的很难过,“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何况我们这些人决不能呆在一起时间太长。”
她喘了口气,又说,“否则对我们......。”
鸡毛毽子点头承认,她的手握得很柔,对朋友的那种关切与怜惜,久久没有褪去半分。
她已走了,别的人也已走了。
天地间仿佛仅剩下叶孤云与鸡毛毽子,那个和尚仿佛不是和尚,他倒像被野鬼万般折磨撕咬而发疯的可怜虫。
叶孤云凝视着鸡毛毽子,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感激。
鸡毛毽子垂下头,痴痴的笑着,“你想要感激我?”
叶孤云点头。
“可是我并未将白玉郎找出来?”
叶孤云点头。
“我并未帮到你什么,你也不必那么感激我。”
叶孤云笑了,“这已足够。”
“你找到白玉郎了?”
叶孤云的目光落到和尚脸颊上,脸色忽然变得暗淡而无光,淡淡的说,“白玉郎绝不是这个和尚。”
“你怎知他不是白玉郎?”
“白玉郎若是和尚,那就怪了。”
“哦?”鸡毛毽子笑了,她感觉跟叶孤云说话很有趣,总是会令人生出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