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郁南行打完了这通电话,徐烟总觉得心神不宁,但仔细去回想,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正好工作上有些紧急的画稿要赶,她也有将这件事丢开了,转而去忙自己的事情。
快到傍晚的时候,又是郁南行打电话过来,跟她说,已经安排苏离去办,又跟她道歉,说中午时突然有点儿急事,才挂断了她的电话。
这么一来,徐烟更加不会去怀疑那突然被苏离接走的一通电话,她将全副心神放在了薄一心下落上,和郁南行说了没几句,因郁南行那边说有工作要忙,再加上徐烟自己主动与他联系,也觉别扭,没追究,就把电话挂断了。
她万万想不到,郁南行此时已经是躺在病床上,靠着呼吸机才能维持生命,他能醒过来给她打这一通电话,都是靠了惊人的意志力。
一直深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枚炸弹,终于开始隐隐发挥起它的威力来。像是要以此来告诉曾未将它放在眼里的人,它的存在,有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