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乾一笑:“不过是个借口。”
郁南行脸色沉下来,向乾道:“我不想看到烟儿难堪,你要处理谁,该避着她。”
“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多嘴。”
向乾一耸肩:“的确,我这条腿不就是郁先生最佳的警示?”
他自讽着:“当我多管闲事了,不过郁先生,我再多嘴一句,事事不能看表面,稍微仁慈一点,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他说完,推门出去。
郁南行视线落在那几张照片上,眸色暗沉了下来。
他从书房里出来,看到走廊那边过来的女人,郁南行冷哼了一声。
她倒是游刃有余的样子。
他快步过去。
女人没有离开,很冷静的等在走廊上。
到郁南行走到她面前,她眼皮低垂着,喊了一声“郁先生”。
一副完全听不出来,原先是什么模样的嗓音。
郁南行道:“嗓子怎么回事?”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手蜷缩在袖子里,卷起,缩了起来。
她被肖潇割断咽喉,剖腹拿走孩子,差点死在手术台上那一次,他也曾这样问,嗓子怎么回事。
呵,可也不过是问问而已,就像是路过时见到一个要饭的摔到了,丢下一枚无关紧要的硬币,聊慰那少得可怜的同情心。
她垂着眼皮,脸藏在面纱之后,道:“意外。”
郁南行点了点头,看起来很平和,没有刚才在客厅里时,对面她跟陶陶时的疾言厉色。
他下巴微抬,示意她跟他去书房。
女人没有拒绝,跟着他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