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冷笑,“方才还说结亲是结两家之好,我如今不是林府之人,你们还结什么两家之好?”
秦安窒了窒,复又摆出了一个自以为帅气的笑容,“姑娘何必自谦,骨肉亲情岂是一时意气可割断的?再说了,本世子心仪姑娘,姑娘嫁入秦府,便是秦府之人,本世子定能护姑娘周全。”
林墨听得心头泛起恶心,也不想再多说,“秦公子若是想找我看病,我倒是可以给个方子。若是谈婚事,对不住了,死人的婚约,我才不要。”
定远侯夫人立刻就变了脸色,“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话?”林墨挑眉,“看病这句还是死人这句?世子爷风流成性,只怕命不久矣,子嗣也将成问题。若要求我给他医治,看在是死去的林心瑶的未婚夫的份上,我可以给个方子。若是再谈死人的婚约,那就免了!”
“岂有此理!”定远侯夫人大怒,“你竟敢诅咒我儿!你们林府真是好家教!”
林墨毫不退让,“那也比不得侯府的家教好,一个堂堂少年郎,不思进学竟整日流连青楼。”
定远侯夫人气得杯子都摔了,直接拉起秦安走人,“我们走!这门婚事就此作罢!真真是气煞我也!”
秦安还要说什么,却被暴怒的母亲直接拉走了。走之前,他还回过头来朝林墨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