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在我耳边,缓沉地问,“你今天说你念旧,你会念着旧的老公吗?”
他这会儿的声音雖然很缓慢,语气卻不再像白天那般随和,手指緩緩進出。
“会吗?”
“不,不要。”我完全受不了,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背。
他像是喜欢我的反应,突然低头,晗住了我的耳.垂。
“说话!”
熱气喷进我的耳廓,简直致命。
在他的上下夹攻下,我只有求饶,顫.抖着说,“不,不念。”
“沈瑜,你老公是谁?”
他与我十指紧扣,让我保持张开双臂的姿势,終於与我和二为一。
我气息不稳地恍惚开口,“度云,我老公叫薛度云。”
“不准对别的男人心软,尤其是伤害过你的男人,心软就是蠢,听见没有?”他竟然在这种时候给我讲条件。
“听见没?”他力道大,像是在惩罚我。
“听,听见了!”我忙地回答他,这一刻的我已经彻底被他征服,飘飘然如坠入云端,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倒在我身边,沉沉睡去,两只手还覆盖在我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