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诉篱犹豫了一下,就这么一瞬,鸿妙越发笃定一定是有什么,坏笑着爬上床来,挠白诉篱痒痒:“快告诉我,你们昨晚怎么了?”
白诉篱十分怕痒,又怕躲避得太激烈撞到鸿妙的肚子,进退为难,被她挠得直打滚,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昨晚...昨晚真没什么!”
“昨晚没什么?那就是前一晚有什么咯?”鸿妙敏锐的抓到了白诉篱试图敷衍的点,也不挠她了,撑着脸笑嘻嘻的看她。
白诉篱滚得一身衣服凌乱,大口喘气,被鸿妙挠得连害羞的力气都没了:“鸿妙,我觉得你越来越没脸没皮了,竟然掀我被子,还挠我痒痒,岂有此理!”
“我错啦我错啦。”鸿妙很没诚意的认错,“不该这样,万一真看到什么不该看见的,我家诉篱的脸还要不要了。谁叫你不起来,把我晾在外面。”
白诉篱歇了会,没说话。
鸿妙盯了她好一会,正色道:“你老实告诉我,究竟是有事还是没事,这里就我和水儿,你放心说。”
话音刚落,她又摇头,把云如水往外推:“不对不对,水儿还是小丫头,出去出去,不要偷听我们大人讲话。”
云如水一脸无奈,论修行的年纪,她还长白诉篱不少呢。
送走云如水,鸿妙把门一关,贼兮兮的看向白诉篱:“快说嘛,你除了和我说说,还能和别的人说吗?我是过来人,我知道,你一定很想找个人谈谈。”